2013年5月31日星期五

淘寶網英譯購物

(記者李夢瑩/洛杉磯報導)中國電子商務龍頭企業淘寶網推出英語版購物網,在美人士可以輕鬆購買在美國不易找尋的中國商品,但是意在擴大美國市場而特意設計的全英文操作介面,給華人使用者造成了不小的麻煩,許多怪異的翻譯也讓老美搞不懂,鬧出了不少笑話。
  美國版的淘寶網(http://www.aliexpress.com/),商品種類齊全,並不輸於國內版本,記者輸入Iphone5手機殼共出現11萬 個商品可供選擇,價格最低至0.27美元,而90%以上商戶都不收取郵遞費用,消費者只需等待兩周左右的時間商品便會從國內店家郵寄到消費者手中。
南加大一位華裔留學生說,像手機殼、髮夾之類的小物件在國內十元人民幣就可以買到,在美國卻常常動轍十幾美金,而且樣子也沒有國內的精緻,現在她不再需要定時回國購物,在美國就能用相似的價格買到喜歡的國內品牌和各色小玩意了。
但是,全英文的網站設計給消費者帶來了許多麻煩,南加州大學的華裔留學生說,上淘寶是為了購買一些在洛杉磯很難買到的中國特色產品,例如一些小吃,土特產,但是因為連搜索都需要輸入英文關鍵詞,所以常常不知道怎麼表述才能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美國版淘寶網的商品翻譯並不統一,例如泡椒鳳爪被翻譯為chicken paws, chicken feet, 冰糖葫蘆被翻譯為sweet sugar haw,山楂糖被譯為「small snacks cat duo」, 讓人摸不著頭腦,麻辣味甚至被直接根據拼音直譯成「mala」。
除了商品名稱的翻譯,許多商家在商品描述裡依舊照搬中文介紹,只用英文介紹商品名稱,最終使得華裔消費者和英文母語者都無法快速定位,理解商品信息。
記者試著利用網上聯絡軟件阿里旺旺跟商家對話,卻發現十家店家裡只有一家能用英文對話,若是不會中文的老美去問詢商品,各說各話的場面,必定相當尷尬,當然無法順利得知商品信息。
英文版的界面設計本意為爭取外國消費者,但是蹩腳的翻譯不僅讓英文為母語者無法理解,還給亞裔買家造成了不小的困惑,而且英文表達並沒有落實到商品詳細信息與店家溝通層面,老中、老美都看不懂,可謂形式大於內容,。
此外,大部分單價低於五美元的商品並不能享受國際免費郵遞的優惠,許多商家都需要消費者支付2到10元的郵遞費用,郵遞時間也比較長,從下單到商品到達至少需要三個星期左右。

2013年5月30日星期四

中国人出国前怎么也想不到的14件事


 01 粤语也可能是优势语言

  虽然汉语和英语、马来语、泰米尔语一同被列为新加坡的官方语言,但是在新加坡以汉语为母语的家庭越来越少。在那里,只懂汉语就只能在日常生活中交流,无法进入主流社会。


  在新加坡,只有会粤语才能更快地融入当地华人圈。

  李毅是上海人,祖籍广东,家中的长辈都说粤语。他移民到了新加坡以后,粤语就成了他在语言上的优势。除了平日吃饭买东西,在工作的时候说粤语也能让他很快和周围的同事拉近距离。李毅是音乐专业的,他接触的新加坡文艺圈、电视媒体里都有很多说粤语的华人。

  谢钢去澳大利亚之前就做好了有英语语言障碍的心理准备,但他没想到的是华人之间也有语言障碍。刚到澳大利亚的那段时间,他在华人餐馆打工,老板是祖籍广东的老移民,谢钢和他说汉语,老板表示听不懂。后来他慢慢发现,很多华人听得懂汉语,也会说,只是他们习惯说粤语,不太愿意迁就新移民。

  02 不是移民了就有高福利

  新加坡的福利没有李毅现象中那么好,总体来说不如澳洲、加拿大等国。这一点新加坡和美国有点类似:有工作,才有福利保障。

  他刚去新加坡工作时,公司定期每月帮他缴纳新加坡公积金(CPF),进入账户,以保障其生活,账户功能包含退休金、公积金、医疗保险、教育、投资等。但是李毅的事业很快超出了新加坡的范围,哪里有好的机会就去哪里,尤其是入籍新加坡以后,他一直在亚洲甚至全球“找活”,不在新加坡工作,他的CPF缴纳就只能停止。在新加坡不缴纳CPF就没有基本保障,李毅只能多买几份商业养老保险。

  美国发放的养老金和居住年限、纳税情况成正比,在美国,必须累计工作满10年、缴满40个季点(工作一个季度算一个季点)的社会安全税,退休后才能拿到社会安全金。但这笔钱也不够养老,还得加入其他的养老保险计划来补充。

  03 出了国还要做“夹心层”

  新加坡的住房保障制度非常优厚,很多新加坡公民居住在政府组屋里。

  政府组屋都是公寓,比现在中国大多数住宅小区品质更好,还是精装修,可以拎包入住。李毅说,目前新加坡普通公寓平均单价3万多元,同品质的组屋单价只有1.5万元,持有组屋满5年后可以按照市场价卖出。

  但是,政府组屋只允许新加坡公民购买,新移民不能买。至少要持有绿卡2年并且在新加坡居住满1年,才有条件入籍新加坡。但是入籍也只是达到了最基础的条件,要满足全部条件,你必须已婚,而且家庭收入不能超过政府规定的标准。满足了全部条件,才有权利以市场价的一半的房价购买一套政府组屋。

  在入籍并达到所有条件之前,你仍然要面对高房价这件事。

  04 工作和语言的死循环

  宗雯珺移民德国之前在上海的一家大型广告公司工作。公司位于上海中心最繁华地段的甲级写字楼。虽然大学期间并不是学语言,但她的英语很好,而且一直在外学习法语。

  虽然去德国之前学了一段时间德语,但那个水平不足以让她在德国找到理想的工作。她会说中文这点只能让她找到中国免税商店的工作,环境嘈杂,还要做体力劳动,更没有机会借工作练德语。“现在虽然已经学会怎么和这群人相处了,但我每天还是有辞职的冲动。”她的先生还在上学,只有一份Mini Job,所以她必须工作。

  宗雯珺说,对于找新的工作,一是没有头绪,没有人脉关系,二是德语不好,有了好的机会也没有把握能抓住。她想去学校学德语,但是这份工作令她没有多余的时间和精力去学习。

  05 夫妻可以共用医疗保险

  德国居民都要在政府的要求下去办理一张医疗保险卡,每人每月强制缴纳医疗保险。宗雯珺说,如果夫妻中有一方没有工作,没有医疗保险,就可以用对方的医疗保险看病。美国的医疗保险也有类似的规定。

    06 中产阶级看病最头疼

  美国实行复合式的医疗保障体系,包括社会医疗保障和私人医疗保险。富人有实力支付私立医院和私立诊所的高额医疗费及高额的私人医疗保险,看病比较轻松。

  看病最头痛的是中产阶级,他们有一些财产,而国家不会替他们的医疗买单。如果在比较好的公司工作,公司会给雇员买医疗保险,但是一旦失业,同时就会失去医疗保险。他们看病的压力最大。

  在经济不景气的时候,政府会缩减公共支出,许多公立医院会取消免费医疗项目,公司为了减轻负担也会提高个人医疗保险比例,这就意味着个人要为医疗承担更多的支出。

  07 看个小病也要等很久

  在澳大利亚看病几乎不用自己付费,但预约要等,就诊当天也要等。

  澳大利亚没有“急诊”,无论是脸上长痘还是癌症都要先和家庭医生预约看病时间,家庭医生初步诊断后无法治疗的,再申请转院到专科医院,什么时候能排到很难说。常常是预约日期到了,病早就好了。要看急症只能找无执业资格的黑诊所或昂贵的私立诊所。程陆2005年移民澳大利亚,到现在身体不舒服时,第一个想法还是回国看病去。

  谢钢曾经去医院看病的时候留意过,一个医生一上午只看10个左右的病人。一个病人看完,医生不会马上摁铃让下一个病人进入,而是去休息室休息,打个电话、喝杯咖啡之后,再回来叫下一个病人。除非是急症,在德国生小病也要事先预约,按照预约的时间去看病,有时候得等上几个星期才轮到。

  谢钢1980年代刚到澳大利亚时,最初也是在餐厅打工。直到读完书,才在当地找到公司职员的工作。

  08 公司在获得绿卡时起作用

  中国移民很难在公司里获取技术类以外的职位,升上管理层更是难上加难。一些固有行为习惯也会导致公司对他们的评价不高。

  大多数中国人在一开始进入公司的时候只参加华人社交活动,很少参加公司或是当地人的活动。看新闻主要看华语新闻,跟美国本地人交流也以“中国”为主题。这都会给人留下不愿意与大家交流的印象。

  只有表现出愿意融入当地文化的态度才能帮你摆脱这些,谈论所居住城市的橄榄球队比赛,主动加入聚会,就更容易在职场上被接受。

  技术移民能否获得绿卡和公司是否愿意长期雇佣你有很大关系,公司在你争取签证这件事情上也能发挥作用。大型公司通常要看业绩表现和上司的评价,小公司则可能会以支付少于标准薪酬的条件来承诺帮你获得工作签证。

  09 住在华人区就没法融入当地

  美国、澳大利亚、加拿大等国家的华人区环境大多数都很差。有些移民刚来的时候以为住在华人区会有归属感,语言也有个适应过程,人际交流没障碍,生活习惯都没差别。加拿大温哥华的华人区所处的地段甚至还非常好。

  华人区老移民很多是早年偷渡过来的,常年生活在社会底层,素质不高,很多家庭一旦有条件,就会搬离华人区。尽管华人区的租金都比较便宜,但是住在那里会直接阻碍到家庭融入主流社会,而且没有好的教育资源和医疗条件,对家庭和孩子的发展都没有好处。

  10 你进不了政府部门工作

  出国之前曾经想过是不是有一天可以进入当地政府部门工作,融入主流社会。到了加拿大以后才慢慢发现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当地的政府部门只要本国公民,不接受移民。工作所需的资格证书也必须以加拿大本国的证书为准,个别与国际接轨的资格证书有时候可获得部分认可。

   11 可以先融入华人社交圈

  李峻去加拿大的时候还很年轻,到了那边先读了一段时间的书,用来融入当地社交圈以及缓冲找工作的时间。比较幸运的是,在读书期间他就认识了当地华人商会的人,为他找工作积累了不少人脉资源。

  能认识商会的人,是他通过参加各种各样的同乡会、同学会,旅游团和BBQ聚会获得的机会。刚移民过去的人,最好能和认识的移民朋友交换各种信息,找工作有人推荐是比较快捷和有效的办法。

  12 十有八九要做蓝领

  肖树(化名)的一些学理工科的朋友移民到加拿大后,找工作特别难。他一个朋友,拿着英国的地质学博士学位,通过技术移民至加拿大温哥华,大半年都没找到工作。后来他开始做保险推销,至今已经做了8年,太太在一家巧克力厂的流水线上分拣包装各种巧克力产品。

  现在他们有了积蓄,经济状况逐渐好转,刚刚在温哥华买了房子,不用再租房了。在他身边也有一些在国内是高层领导或精英人士的朋友,为了移民加拿大耗尽所有积蓄,到了加拿大以后长期找不到工作,又不愿做蓝领,所以生活很差。

  13 Labour的工作不比Office低级

  在加拿大,Labour的概念并不带有“苦力”的意思,大部分人出国前认为在加拿大做Labour的社会地位比较低、收入也不会高。其实在北美,Labour的工作薪水往往比Office的还要高,前两年,有技术的切肉工或是送货员,每小时薪水是35美元,他们的生活其实很滋润。

  看起来很体面的办公室工作,如果没有一定级别的职位,拿的薪水也就是政府规定的最低水平10美元/小时左右。国外的生活远没有中国丰富多彩,反而很单调,不像国内有那么多夜生活,商场打烊也很早。

  14 办公室政治?跟你没关系

  加拿大职场也有办公室政治,但这种所谓的“斗争”一般存在于公司的中高层、管理层里。从中国移民到加拿大的人,极少能达到能参与“办公室政治”的级别。

  加拿大很少有仅有几年工作经验就能做到高级部门经理级别的职位,还能再快速升迁。在北美一个高级部门经理,在这个职位上最少要做20年以上甚至更久。

2013年5月13日星期一

二手衣別丢!轉賣網站獲利


對家中有大量舊衣的人而言,Thredup的網站業務可說是一大福音,這家公司專門收購二手的女性和兒童衣物。有別於捐舊衣作善事,公司利用垃圾挖寶理念,將收購來的衣物轉售獲利。
登入其官方網站http://www.thredup.com,看到的不是嶄新衣物陳列,裡面均為二手的女性服飾及童衣商品。不過,這些衣物均已清洗並處理過,不會讓人感到寒酸陳舊,保有昔日的時尚和新意。鑽石吧的洪太太,最近透過轉售兩兒子的舊衣獲利,她說:「最初聽朋友說半信半疑,直到從Paypal收到款項時,才知道有這二手衣買賣。」
作業方式很簡單,先向網站買交易袋(order a beg,現階段免費),等對方寄到家中,再把洗乾淨的舊衣以袋子裝好,透過USPS郵遞服務寄回(免郵費),該公司收到即估算價格,款項可選該店禮券或Paypal,也可直接捐做公益。
洪太太寄出數件衣服,包括一件穿不到兩年的夾克,共收到近50元貨款,她表示:「這與市面的二手衣行情相若,有人願收購感覺不錯。」Thredup創辦人James Reinhart說:「二手衣的行情和品牌有關,名牌貨可賣更好價錢。」他說,Gymboree、Baby Gap和Gap Kids、Justice、Oshkosh B'Gosh、Ralph Lauren以及Tommy Hilfiger等狀況好的衣服,公司收購意願較高。
網站不單收女性、兒童衣服,跟嬰幼兒有關的用品,如嬰兒車、搖籃都列入收購範圍。不過,有些物品則排除在外,如攸關安全的兒童汽車座椅、睡衣、鞋子、褲子都無收購。
二手物品網站Thredup並非頭一家,2000年初 Snooty Fox即開始做二手家具、物品的生意,現在全美有多家分店。

網絡時代,「約會」變得廉價和隨意


 (綜合外電)或許這一切都是因為他們是在OkCupid(一個交友及約會社交網站)上認識的。不過當那個深色眼睛、髮型凌亂得很有美感的音樂人邀請珊妮·席爾維爾(Shani Silver)週五晚上去「約會」時,作為費城一個社交媒體和博客經營者的她所期待的,至少是兩個人單獨喝一杯。
  「到晚上10點,我還沒他的消息,」30歲的席爾維爾說,當時她還穿上了她最喜歡的黑色緊身牛仔褲。終於,到了10點30分,他發來了一條短訊。「嘿,我在『酒吧廚房』(Pub & Kitchen),想來見個面喝一杯什麼的嗎?」他寫道,然後又補充說:「我正和大學的一幫朋友們在這裡呢。」
  徹底沒了興致的她馬上回復了一條短訊,禮貌地拒絕了。不過後來回想起來,她或許本可以調整一下她的期望。「『約會』(date)這個詞幾乎應該從字典中刪掉了,」席爾維爾說。「約會文化已經演化成了一輪輪短訊往來,每一條都需要有冷戰特務級別的解碼技巧才能破解。」
  「它比約會低一格,又比普通的舉手擊掌高一格,」她補充道。在一家新開的浪漫的小餐館吃頓飯?別想了。這個年頭20多歲的女生們能在最後一分鐘收到一條叫她們一起來玩的短訊,就算走運的了。在所謂的「勾搭文化」(hookup culture)中長大的千禧一代--也就是那些現在開始考慮穩定下來的人--正在顛覆著傳統的求愛法則。
  晚餐與電影似乎已經是和撥輪式電話一樣過時的事物,取而代之的,是人們通過手機短訊、Facebook帖子、即時消息工具和其他「非正式約會」的形式來「約會」,令這一代人對於怎樣才能找到男朋友或女朋友感到困惑。
  「新式約會就是『一起出來玩』,」曼哈頓24歲的助理電視製片人丹妮斯·海威特(Denise Hewett)這樣說。她正在籌備一個節目,就是關於這種令人沮喪的新戀愛方式的。就像一個男性朋友最近告訴她的那樣:「我不喜歡約女孩子上街。我喜歡讓她們加入我本來就在做的事情,比如參加一個活動或者看一場演唱會。」
  要找證據,最信手拈來的就是《都市女孩》(Girls),這是HBO電視台給20多歲的都市人提供的文化風向標。裡面的主角們確定戀愛關係的方式哪怕用10年前的標準衡量,都稱不上是求愛。在星期天播出的第二季第一集中,上一季通過彩信互發裸照確定戀愛關係的漢娜(Hannah,莉娜·杜漢姆[Lena Dunham]飾)和亞當(Adam,亞當·德利弗[Adam Driver]飾)躺在床上爭論,作為對方的「主要廝混對像」,是否構成了事實上的約會。
  這部劇中的演員們在現實生活中似乎做得也沒好多少,你可以從去年秋天佐莎·馬梅特(Zosia Mamet,在劇中飾演失身之後仍假裝處女的索珊娜[Shoshanna])在曼哈頓東村喬酒吧一場慈善活動上的演講中判斷出來。24歲的馬梅特為「萬物皆空」的約會文化而悲歎,她回憶起了以前碰到的一個男朋友,他對於約會的理解就是在酒店房間裡懶洋洋地躺著,在她的身上來一次「全面考察」,然後還試圖讓她的父親、劇作家大衛·馬梅特(David Mamet)買單,這些都是《赫芬頓郵報》(Huffington Post)一篇報道中的說法。
  還是怪罪在年輕人中興起的「勾搭文化」吧。對這種文化已多有記載,它以「隨性而為、無需負責」(且常以酒精為動力)的逢場作戲為典型特徵。如今的很多學生從來沒有經歷過傳統約會,唐娜·弗雷塔斯(Donna Freitas)這樣說道。她在波士頓大學和霍夫斯特拉大學教授宗教和性別研究,並且即將出版一本新書:《性愛的終結:勾搭文化如何讓一代人不快樂、性生活落空且對親密關係無所適從》(The End of Sex: How Hookup Culture is Leaving a Generation Unhappy, Sexually Unfulfilled, and Confused About Intimacy)。
  勾搭對於大學生來說或許還說得過去,不過之後當他們開始要過成年人的生活時,又會怎樣呢?問題在於「如今的年輕人不知道如何去擺脫勾搭文化」,弗雷塔斯說。在對學生進行的訪問中,許多即將畢業的大四學生對於傳統約會的基本法則一無所知。「他們在尋思,『如果你喜歡某個人,你要怎樣走上前去搭訕?你會說什麼?你會選擇什麼樣的措辭?』」弗雷塔斯說。
  這或許能解釋為什麼20多歲的人之間的「約會」仍與大學裡的勾搭相似,只不過是少了學生宿舍。25歲的琳賽(Lindsay)是曼哈頓的一名網絡營銷經理。她回顧了最近的一次非正式約會,其「優雅」程度堪比一次倒立喝啤酒比賽。(為了避免令她在業界出醜,這裡並不提及她的姓氏。)
  當時她在威廉斯堡的一家夜店裡和一個保安眉目傳情了一整晚之後,保安邀請她和她的朋友們去他家裡喝威士忌、吃快食通心粉加乳酪。她答應之後,他就剽悍地將她扛到了肩膀上,並「把我扛到了家裡,我的女朋友們和他的弟兄們都跟著來了,然後我們就伴著MGMT樂隊和砰砰聲樂隊的混音版樂曲在那個小小的公寓裡跳舞。」
  當晚她就在那公寓裡過夜了,由此開始了一個逢週末就一起廝混的循環,無一例外地總是在週四晚上先收到他的一條短訊,說:「嘿,寶貝兒,你這週末要幹什麼呢?」(在四個月之後,這一切就自然死亡了。)
  戀愛專家們指出,科技也是顛覆傳統約會文化的另一個因素。
  傳統的求愛模式--拿起電話邀請某個人出來約會--是需要勇氣、策略性計劃並且放下相當程度的自負的(在電話中,被拒絕是令人刺痛的事)。而短訊、電郵、Twitter或者「技術控」們所說的其他形式的「非實時溝通」則不然。在非正式約會的語境中,對於個人魅力的需求要低很多;它更像是往水裡扔一根魚桿線,然後期望有人上鉤。
  「我見過男人們寧願花更多精力在Netflix的即時消息上找一部電影看,也不願編一條通順的信息約一位女士上街,」新澤西州穆爾斯敦34歲的作家兼博客寫手安娜·戈德法布(Anna Goldfarb)說。一種典型討人嫌的問法就是在最後一刻才臨時說:「今晚有什麼好玩的嗎?」但還有更討人厭的,那就是隨便發一條「嘿」或者「幹嘛呢」。
  「他覺得我在幹嘛呢?」她說,「我要去我的朋友家裡喝便宜的白葡萄酒並且被強迫看幾集《舞蹈媽媽》(Dance Moms)。」
  已經得到主流認可的約會網站服務,更助長了這種過分隨意的方式,因為它大大地增加了潛在約會對象的數量。面前有永無止境的單身對像名單可供選擇,很多人會感覺到某種叫做「FOMO(fear of missing out,即『害怕錯過』)」的觀念,於是他們便選擇了「閃約」的做法--在大量求愛者當中迅速地走一圈。
  這也意味著,求愛者們需要讓約會保持廉價和隨意。還想有一頓美妙的晚餐?你能有一杯喝的就算走運了。
  「這就像是網上的工作申請,你能同時以很多人為對像--就像一堆投向鏢靶的飛鏢,最後總有一個會紮在上面,」曼哈頓一名26歲的品牌專員喬舒亞·斯凱(Joshua Sky)如是說。這描述的正是許多20多歲的單身人士們的心態。群發郵件的方式使得「為降低成本把第一次約會安排在酒吧或者咖啡館」成為了必然,他補充說,「因為你只想在一個會讓你得到更多回報的對象身上投資。」
  如果說約會網站加速了這股風潮的話,那它也從中得到了好處。諸如「Grouper」這樣的新型服務網站做的不僅是婚配,而更多的是集體約會,將兩對朋友約在一起不拘禮節地喝一杯。
  而「The Gaggle」則是一個約會評價和指導網站,幫助年輕女性去駕馭該網站創始人所謂的「後約會」(post-dating)時代,它主張的就是「非正式約會」,包括「集體非正式約會」和「網絡非正式約會」。該網站的創始人傑茜卡·瑪薩(Jessica Massa)和麗貝卡·維甘德(Rebecca Wiegand)說,在一個「求愛形式」正在被迅速再定義的世界裡,女士們必須認識到,帶有調情意味的Twitter互動,或者在公司壘球比賽中的眉目傳情,都是發展浪漫情緣的合理契機。
  「一旦女士們開始將這種模稜兩可的場合也視為發展愛情的機會時,」瑪薩小姐說,「她們就真正地開始覺得,自己的感情生活比起以前只是通過排了多少個『約會』來評判自己的時候,要有趣和生機勃勃得多。」
  被網絡武裝起來的單身人士們之所以認為傳統約會已經過時,還有另一個原因。如果第一次約會的目的,是要瞭解一個人的背景、教育程度、政治立場和文化品味的話,那麼谷歌和Facebook已經把這些給解決了。
  「這年頭,我們全都是網絡人肉追蹤的博士級人士,」2005年《勾搭手冊》(The Hookup Handbook)一書的作者安德烈·拉文塔爾(Andrea Lavinthal)說,「網絡搜索讓第一次約會感覺不那麼必要了,因為它(網絡搜索)製造了一種虛假的親近感。你以為你知道了一切重要的東西,而實際上,你所知道的無非是他們會看《國土安全》(Homeland)而已。」
  千禧一代所面對的飄忽不定的經濟前景,也幫助破壞了舊有的正式約會禮節。面對揮之不去的經濟衰退,蕭條的就業市場,還有山一樣的學生貸款債務,很多年輕人--尤其是「男人經濟衰退」的受害者們--根本負擔不起在一個不知道會不會擦出火花的人身上投資一頓大餐或者一場演出。
  最近出版的《男人的末日》(The End of Men)的作者漢娜·羅辛(Hanna Rosin)說,使這個問題更加複雜的是兩性之間經濟支柱身份的變化,近年的一些研究已經反映出了這一點。
  波士頓一家市場調查機構裡奇諮詢公司(Reach Advisors)一份廣為流傳的研究發現,在這個國家的很多大城市當中,年輕、單身、無子女女士的中間收入要高於男士(儘管該公司的總裁詹姆士·鍾[James Chung]說,男人仍然佔據著收入最高的工作)。這也許是下面這種現象的其中一個原因:如今在週六晚上走進西村新開的最火的小酒館,你會時常看見五個衣著光鮮的年輕女士一起吃飯--離得最近的男人是男服務生。女士收入與男士持平或者更高,打亂了舊有的以男性為主導的約會模式。
  「或許現在還是有男人照顧女人的觀念,但我們的意識形態是和經濟現實相一致的,」羅辛說。作為一個男人,你或許可以「說服自己說,約會已經過時了,那是父權時代的遺風,因為你沒錢請女人去餐廳吃飯」。
  當下的很多年輕男性,在正式約會方面沒有經驗,並且覺得有必要對這樣的過程多少帶點諷刺的態度--「『約會』是有雙引號的」--因為他們「擔心以傳統的方式約會可能會冒犯女人」,羅辛說。
  「這年頭很難準確讀懂女人的心思,」她補充說,「比如說,你不知道不問她的意見就選一瓶酒到底是會滿足她對傳統戀愛模式的渴望,還是會讓她覺得你粗魯而且大男子主義。」
  確實,太早表現得太正式可能會傳達出一個信息,表示一個男人已經準備好要認真對待這段關係了,而這是20多歲的男人很少能準備好的,洛杉磯的電視編劇萊克斯·埃德尼斯(Lex Edness)這樣說。
  「很多20多歲的男人不願意帶女孩去法式餐廳,或者給她們買首飾,因為這些做法似乎是在暗示『最終,我們是會結婚的』,」27歲的埃德尼斯說。在緊張的經濟形勢下,人人都在埋頭創業,大部分男人至少在30到35歲以前,是不可能立定心思建立一個家庭的。
  「於是在一個平等的遊戲場合或者輕鬆的約會中去邂逅一些人要容易得多,」他說,「風險也更低。」
  然而,即使在這個對於性別角色的矛盾心理已經根深蒂固的時代,一些女士仍能讓舊有的約會傳統得以存活,因為她們拒絕接受任何低於這種規格的待遇。
  舊金山的科技產業創業人雪莉兒·楊(Cheryl Yeoh)說,她最近進行了很多場正式的約會--看戲劇,去精緻的餐廳等。一個求愛者甚至送她紅玫瑰。對她來說,舊傳統之所以不死,就是因為她拒絕接受任何低於這個標準的待遇。她通常會拒絕去任何一個沒有提前一周約定好的約會,那樣對方纔會有一定程度的籌備。

2013年5月9日星期四

助富不助穷 美大学学费怪现象

  (综合八日外电)新美国基金会 (New America Foundation)8日公布的报告指出,美国大学为吸引来自富裕家庭的学生就读,提供他们财务补助,反而让贫穷学生自行负担昂贵学费,使得最需要援助的学生身陷沉重债务。
  报告指出,波士顿大学要求家庭年收入低于3万美元的学生,缴交扣除獎学金後的「淨值学费」,平均2万3932美元,乔治华盛顿大学则为1万4670美元。两校均提供优异獎助金,但并非根据财务需求核发。三分之二的私立大学要求来自年收入低于3万美元家庭的学生,一年须支付逾1万5000元的学费。
  作者柏德表示,这项分析美国教育部2010/2011学年数据的报告,令许多有钱大学宣称其财务补助让人人都可就读的說法大打折扣,他特別点名波士顿大学、乔治华盛顿大学,指称这些学费高昂的学府,尤其让贫穷学生读不起。
  报告說,为了提升学校排名,更多私立大学提供「优异獎助金」 (merit aid)给顶尖学生,这些学生通常来自富裕家庭,同时却让经济拮据的学生支付负担不起的学费。柏德說,公立大学也采类似做法,但程度较不严重。
  不过,最难进和最有钱的大学,其中包括8所长春藤大学、麻省理工学院、威廉斯学院,仅根据财务需求发给獎助金。较不具竞争性的大学,则通常提供学费优惠和优异獎助金,以招足学生。

命運多乖 苦命母親暗垂淚



母親節將屆,許多母親將因收到子女禮物、感恩卡片,或美麗鮮花,流下快樂眼淚。也有母親因早年的錯誤決定,或受命運作弄,沒有子女與他們同慶母親節,暗自垂淚。
來自中國的小梅,當年為擺脫老家貧困及嚮往美國自由富裕,拋棄熱戀的青梅竹馬,與大她近30歲的白人航太技工結婚,婚後定居洛杉磯縣。
小梅夫婿對她照顧有加,替她買車並讓她上成人學校英語班,也常帶她光顧中餐館。小梅很快適應美式生活,來美兩年後懷孕生女。但產後罹患輕微憂鬱症,對女兒及不論年紀及語言都有代溝的夫婿感到疲累。
沒想到此時夫婿年事已高選擇退休,打算搬到他出生印第安那州小鎮。小梅很不開心,偏偏大陸前男友透過中間朋友與她聯絡上來到美國,希望重修舊好。小梅因此堅持與白人夫婿離婚,並放棄孩子監護權,之後與前男友結婚。小梅婚後因子宮惡性肌瘤開刀拿掉子宮無法生育,在美國大陸兩邊做生意的夫婿,卻以無後為大養起「小三」。
小梅目前生活無虞,但每逢母親節看到別家母女親熱團圓也感傷心。事實上她曾試圖與現年15歲女兒聯絡,但前夫因她當年的絕情反映冷漠,女兒也不願接她電話,更不要說在母親節前梢來隻字片語。
來自台灣的辛蒂有六年沒看到兒子。提及遇人不淑,兒子出生兩個月夫婿因外遇搬離,她靠做餐館女侍維持家計。雖工作忙碌,有同住母親幫忙照顧兒子。但兒子快上初中時,外婆因生病無法走路住進療養院。同時間認識的白人未婚夫搬進她家,讓她多個幫手。
雖然白人未婚夫與她兒子一開始相處很好,後卻因管教孳生嫌隙。兒子並在外面交到壞朋友,一次並與朋友偷開走她的車子離家出走。她擔心兒子及其友人出事報警,結果兒子因此被青少年法庭法官判處從事社區勞動服務。兒子在報到前一天又蹺家,她找到兒子要求他主動投案,以免罪上加罪,沒想到兒子又被判坐少年監獄兩個月。
兒子出獄後又與壞朋友玩樂,她於是變賣自宅籌錢讓兒子由假釋官核准位於外州的寄宿學校,希望切斷他與壞朋友的聯繫。
兒子雖不認同這項做法,但在她堅持至少要完成高中教育後妥協。兒子在從寄宿高中畢業後,搬回南加州,並徵求她同意先找事不上大學及搬出去自住。她以兒子已18歲長大成長,且無力在經濟上再支援他同意。
沒想到兒子一開始還與她聯繫,她也主動探望兒子,後來兒子卻將電話切斷,「他可能恨我當初將他送到外州,我可能也不是好母親」。她是後來輾轉從友人處知道兒子在教會弟兄公司服務,變得很有責任感且深獲重視,讓她很安慰。但不敢想「養兒防老」,目前仍到處找工養活自己及不幸中風的洋夫婿。

2013年5月7日星期二

三代異鄉同堂 快樂中國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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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加州城市有一個華裔居民占八、九成的小區,人們會首先聯想華埠人口稠密的老人公寓。然而在高科技人才薈萃的聖地牙哥嶄新住宅區「Park Terramar 」,108戶人家中竟也有「老中」80多戶,難免讓人嘖嘖稱奇。

每天清晨,「Park Terramar」小區的林蔭道上總會響起悠揚的中國樂曲,成群的華裔長輩踏著節拍翩然起舞。黃昏時分在區內散步,迎面而來的也總是笑容可掬的華人鄰居。連附近的「Alberson」美國超市,收款員也學會了用普通話說「你好」、「謝謝」、「再見」,因為結伴前來購物者,多數是這些從神州各地初到美國的新移民。

隨著聖地牙哥生物技術、無線通訊兩大行業的迅猛發展,中國大陸留學人員愈來愈多地投身其中,並紛紛經由專業移民途徑定居於此。不幾年,一個個小家庭先後組成,一批批華人後代問世。接著,從大陸各省市退休的爺爺奶奶們、外公外婆們也不遠萬里飛臨此地,擔負起照料第三代的神聖使命。

至於80多戶「老中」為何作出同樣的選擇,遷入落成未久的「Park Terramar」小區,據說是純屬巧合。這個新區離當地高科技基地、大學校園都不遠,附近還有口碑不錯的小學、初中與高中,重視教育的華人家庭自然覺得正中下懷,所以便不約而同,來此置產安家。

最早搬進「Park Terramar」第一期開發區的華人長輩,是來自上海的黃可惠、潘敏春夫婦。他們與女兒女婿及三個外孫女同住,一家七口,其樂融融。黃可惠見多識廣,古道熱腸,經常給後來的同胞提供種種有用的訊息,例如就醫、購物、交通、旅遊、移民等等,連逛超市也會呼朋喚友,邀約大家一同前往。久而久之,老年朋友們親切地稱他為「Park Terramar」的「村長」。

老伴潘敏春也是樂於助人的「大姊級」人物,逢年過節,總會請同「村」的華人長輩們到家中小聚。有時她做幾樣拿手的上海點心,讓大家品嘗;有時則每家每戶各帶一味,共同分享。遇有新來者抵埠,或回國定居者出發,他倆也會主辦迎送活動。潘敏春還有一手理髮的技藝,不分男女,老少通吃,分文不取,所以極受眾人好評。

目前定居在「Park Terramar」小區的華人長輩,以來自江浙滬三地者居多,也有原籍北京、河北、福建、安徽、江西、吉林、四川、湖北的移民。早到者已經旅居聖地牙哥17年,遲來者去年才安家於此,年紀普遍在65歲至75歲之間。退休前,他們是畫家、總工程師、中學校長、公務員、會計師、銷售代表,甚至還有考古專家,可謂藏龍臥虎,人才濟濟,現在則扮演著命運賦予的相同角色——操持家務、照料孫輩。

來美依親的年長人士最怕的是孤獨,最愁的是沒有傾吐心聲的機會。但在「Park Terramar」,「老中」們生活在團結友愛的氛圍中,有樂趣、有知音,與幾十位「同聲同氣」的鄰里一起,安度晚年,日子過得有滋有味。這個小區不愧是親情洋溢的「部落」,中華文化的「飛地」

2013年5月1日星期三

全面移民改革 非人人受惠


April 29, 2013
國會研議的全面移民改革,估計可讓美國境內1100萬名非法居留者走出陰影,但並非人人可受惠,包括2011年12月31日以後入境者、合法居留的同性戀伴侶、公民的兄弟姐妹,以及已遭遣返者,都已注定將被「拋棄」。美國移民律師協會(AILA)主席蘿拉‧利區特(Laura Lichter)表示:「移民改革法案不可能讓每個人都受惠。」她並指出,該法案並非完美無缺的政策,但目前的共識是:「不要讓完美與一樁好事為敵,就是好事」。
歐巴馬總統上任至今,已遣返近200萬名非法移民,在2012會計年度更創下遣返40萬人的紀錄。28歲的希瑞拉(Salvador Herrera)在兩歲即被父母帶入美國非法居留,並在加州長灘(Long Beach)成長,但最後因觸犯重大竊盜被捕後,而被遣返回墨西哥。
親人都在美國的希瑞拉,在墨西哥舉目無親,目前只能待在墨西哥蒂華納(Tijuana)一處移民收容中心。另一位已在美國居住29年的岡薩雷茲(Carlos Gonzales),也因觸法而在去年12月從加州聖塔芭芭拉遣返後,被送至該中心。
針對這類已遭遣返者,移民權益人士在國會面臨硬仗之際,似乎無意再爭取擴大法案的受惠範圍;一些人士並已把目標放在法案中的其他條款,例如13年才可取得公民身分太過漫長。
支持限制性政策的華府智庫「移民研究中心」(CIS)主席努涅斯(Peter Nunez)亦指出,參院法案的受惠程度已達八成或九成。他並批評可讓已遭遣返的無前科者,若有配偶和子女在美國合法居留,可申請返回美國的措施。他說:「我無法理解為何我們要解除遣返。」

跨國婚姻 華婦滿腹辛酸

家住鑽石吧的華女胡清秀七年前移民來美,一直兢兢業業、遵紀守法,月前卻遭警察多次登門調查,稱有人舉報她和母親涉嫌虐童。一頭霧水的胡小姐不堪其擾,去警局了解情況才發現,報案者竟是近來感情疏遠的美籍秘魯裔丈夫。得知結果胡小姐一臉無奈,透露她跨國婚姻背後的辛酸隱情。
她表示,2006年在大陸江西工作的她被現在的丈夫以K1身分申請來美,「結婚前就拿了一份厚厚的英文婚前協議要求她簽字」。婚後因英語不好又照顧五歲大的女兒、外加丈夫的兩個患自閉症孩子,她扛起所有家務,從做飯到打掃房間每天辛苦不亞於出外打工,更甚者每天被丈夫嚴格管控。丈夫不准她交朋友,不許打電話、不許私自駕車出門、平時也不給一分錢生活費,「一次煮菜時和給朋友打電話被剛下班的丈夫撞見,他就以沒有在門口迎接為由,直接將電話線拔掉」。
胡小姐透露,雖然丈夫干涉自己生活,但從沒有肢體侵害、平日生活也算安穩,於是2007年兩人也有了結晶。「將孩子帶到一歲時,她決定邁出家門接觸社會,千方百計向丈夫要了一筆錢學習護理,並拿到認證(IN)後,同年便找到一份工作」。
本以為有了孩子又有了穩定收入,兩人感情能夠好轉,沒想到卻造成了兩人更深的隔閡。
胡小姐說,丈夫不花錢的習慣愈演愈烈,每月買菜、聘請保姆甚至當時住房貸款近2000元都要她交付,而坐擁三套房產的老公卻一直以要還房貸、手頭沒錢而逃避出資,也將她退稅的8000多元全部花光。更甚的是丈夫的哥哥也在家中白吃白住。「2010年丈夫提出負擔太重、讓她把兩人只有三歲的孩子送回中國,最終無奈只能將小女兒送回江西老家讓父母代養一年半」。2011年為將父母和小女兒一起接回美國,兩人共同購置房產時,按照約定房主寫上了兩人的名字,但對方起初支付首付的承諾卻在自己交完首付後突然變卦。如今每個月2800多元的房貸和近2000元的生活費,都要她承擔、她不得不每天打12小時工養家,兩人也因感情不合從年初分居。
她指出,近來頻頻的接受調查,就是分居後丈夫在警局、兒童保護組織報案的結果。對方先於4月5日以從大陸剛來的父親在別人小區亂撿垃圾並盜竊為由報警、8日向兒童保護組織投訴母親在照顧孩子時掐脖子,28日又再次報案編造母親管教女兒、並拽頭髮體罰。警方多次調查都是子虛烏有,但警察多次登門影響大家平日生活,如今小女兒更不願意見到生父。
她說最近才知道,丈夫已經向法院提出離婚,雖然兩人感情一直不太好,但畢竟如今身分解決、父母也來美養老,為了女兒更一直想湊合著有一個完整的家,但現在看來已不太實際」,「最氣的是如今一分錢不付出的丈夫還說出之前的三套房子都是婚前財產、而現在房子屬於婚後財產,即便離婚也有自己一份的狠話」。

家住鑽石吧的胡清秀月前遭警察多次登門調查,最終去警局了解情況才發現報案者竟是近來感情疏遠的美籍秘魯裔丈夫。無奈下,胡小姐將自己跨國婚姻背後的辛酸故事娓娓道來。(記者高梓原/攝影)

網上尋愛 竟成詐騙集團人頭

透過婚戀網與外籍人士交友,當心成為身分竊盜集團的共犯。一名拉斯維加斯亞裔女性,就是這樣誤入岐途,她以為幫男友的忙救急,結果因而坐牢。
不願意成為「剩女」,這名未婚亞裔移民女性,交友取向偏好白人,她透過一家婚戀網站尋找目標,終於在去年中從網上結識了一位像貌及家世背景看來都很優秀的36 歲男子,對方自稱工作的關係在北非地區,聖誕節時會返美來探望他的「東方美人」。
二人在網上日日夜夜以英文閒聊,彼此「坦白」興趣及愛好,「東方美人」沈醉在愛情的甜美中,期盼聖誕節時與「男友」見面,把點燃的愛火燒得更烈。
可是在「男友」預定要返美前不久,「東方美人」接到「男友」電郵告訴她在北非異國遇到一點麻煩,一時回不了美國,還要給當地政府貪官一些小錢,才能擺脫一場莫須有的短期扣留。心裡急著會見情郎,「東方美人」見錢數不大,就自己匯了1000美元,給受困的男友。
後來男友再以該國貪官食髓知味、強行再勒索還是不放人,又很「體貼」的口吻表示:女友在美國生活不容易,他心疼所以不能再向女友借錢了,請女友去刷他給的信用卡買首飾,之後把首飾送去當舖典當取現,再寄給困頓在北非的男友買通貪官,使他在北非的行動得到自由,同時可恢復他在北非的貿易生意。
因為每天都有男友傳來的甜言蜜語,以及對二人未來共同生活的美好憧憬,「東方美人」也想表達自己的「溫順」和一般美國女人不同,能力也比美國女人強,完全信任詐騙集團男友透過管道得來的信用卡都是真的,她乖乖的一次又一次幫「男友」去刷卡買鑽戒、鑽飾,再典當換錢寄給男友,直到被聯邦緝捕身分竊盜探員逮捕,還以為被執法人員冤枉。
「東方美人」向執法人員提供的男友姓名資料均「查無此人」,她表示只擔憂北非「男友」到底愛不愛她,因為每次說到男友返美時間,男友都會找出新的不能立即回美的理由,但從未想過對方是一個集團而非一個人,更沒料到她追求的愛情竟然被詐騙集團當作利用的人頭兼跑腿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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